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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行自健——小記徐行健先生

來源:大眾日報

作者:

2022-03-16 14:51:03

□ 張期鵬

徐行健先生是我認識不久的一位朋友。

說是“朋友”,實際上是我高攀。論年齡,他是我的前輩。論資格,他是卓有成就的高級美術設計師、研究員、畫家、書法家,是中國家紡產品設計中心主任、總設計師,是瑞典NCS大自然色彩協會中國地區特約設計師、濟南大學等多所院校客座教授,是中國大百科全書(第三版)編委、濟南市美術家協會顧問、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、山東省專業技術拔尖人才。2017年,還曾榮獲中國家紡藝術設計終身成就獎。論出身,他是名人之后。他的父親,是濟南著名文化學者徐北文先生。

這樣一個“大人物”,我怎敢冒稱朋友呢?

但他又的確是我的朋友。我們經著名文學評論家、山東師范大學教授宋遂良先生引薦認識后,有一天,他應邀與濟南文化學者周長風先生造訪寒舍,不僅以他和北文先生的幾部書法集、畫冊持贈,還贈我一份徐老的珍貴手稿。那是徐老當年為“可愛的濟南”叢書寫的序言。這個舉動讓我吃驚不小,我只能用行健先生“禮賢下愚”來解釋了。這樣一個人,不稱之為朋友,又將怎么稱呼他呢?在我眼里,朋友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最高稱呼,因為高山流水,知音難覓,“人生得一知己足矣”。盡管這個詞現在被用得濫了一點,在很多時候也失去了它的本來意義。

其實,我對行健先生是有所了解的。這源于他的父親徐北文先生,那是罩在他頭上的一個最大光環。在濟南,凡是熱愛文化、學習文化、研究文化的人,如果不知道徐北文先生,肯定是一個笑話。當然,要是行健先生一無所長,就是有個比徐北文先生更有名氣的父親,也是枉然。他為人所知,有乃父之力,更是他長期扎實努力、砥礪深耕的結果。

徐行健先生在創作

行健先生比我父親大兩歲,出生于戰火紛飛的1943年。他是名人之子,就得接受名人給他帶來的榮耀和苦厄。在他青少年時代,正是父親遭受各種磨難的時期。據他的女兒徐春娜編著的《徐北文年譜》記載,一直堅持記日記的徐北文先生,在1949年到1955年、1957年到1976年間留下的日記卻很少。徐春娜說“有在運動中遺失的,還有一段時間因害怕被查沒寫日記”。這種嚴酷的環境對北文先生的影響是巨大的,對徐行健先生的影響同樣巨大。但正如徐春娜所說,北文先生“青壯年時期經歷過戰爭洗禮、數次政治運動的迫害、貧困和饑餓,但他依然愛生活、愛家人、愛大自然一切美好。困境中從未放棄對學問的追求、對生命的熱愛”,這才使他在改革開放之后,能夠煥發出旺盛的生命活力。

這一點,對行健先生的影響可能更大,也更為內在、持久,構成了他生命的“內力”。如果沒有這種“內力”,一個人的生命就會缺乏耐力與韌性,很有可能在逆境中因柔弱而遭毀滅,或因剛烈而遭摧折。所以,就一個人來講,生命的“內力”是不可或缺的。有了這種“內力”,他才可以度過一切苦難,至少不被摧毀或擊倒。那么,當年北文先生給他取名“行健”,是否就有這樣一種期許呢?我沒有問過行健先生,但我知道古人有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強不息”的名句,北文先生應該是從這個含義上為他的愛子命名的吧?

從行健先生的經歷來看,他的確無愧此名。早在1959年,他初中畢業之后不能繼續升學,就進入了濟南毛巾廠工作。那一年,他才十六歲。因為北文先生在此前的1955年,就在反胡風運動中受到牽連;后來又被劃為“右派”,由濟南教師進修學院的一名教師,下放至林場苗圃勞動。直到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,才被徹底平反,重回濟南教師進修學院工作。父親的命運,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兒子的命運;父親的學養和“內力”,也給兒子帶來了深刻的影響。因此,在濟南毛巾廠,行健先生不論是干擋車工還是制版工,都沒有丟下自己的學業,放棄自己的愛好,他以堅忍的毅力刻苦學習美術,也靠自己的美術專長逐漸改變了人生軌跡。1966年,進廠七年的行健先生被調到圖案設計室從事設計工作,從此與家用紡織設計結下了不解之緣,也逐漸成了這個領域的佼佼者。我們從他那一大堆頭銜中,可以看出他在家紡設計行業中的地位和影響。他的事跡,還被選入了《中國自學人才薈萃》《中國職工自學成才辭典》《中國當代工藝美術名人辭典》。

清風徐來

當然,他的興趣并不只在家紡圖案設計中,他還有更廣泛的愛好和更高遠的追求。業余時間,他同樣刻苦地學習油畫、水粉、國畫、書法,后來又專攻中國畫,以花鳥為主,兼擅山水,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績。他的中國畫,最突出的特點是以實用美術尤其是圖案設計“打底”,有著扎實深厚的線條基本功。這與那些喜歡揮動大手,落筆便是墨團、色塊的“創新型”畫家,有著本質的不同。而就中國畫而言,線條無疑是基礎的基礎,所謂“書畫同源”,大概也主要是從它們都注重線條的秉性說起的。

因為對于線條的強調,我們看到他筆下的花卉,即便是以雍容華貴著稱的牡丹,也與那些習見的作品不同。它們在行健先生筆下,幾乎全以長短線條和黑白兩色出之,沒有大紅大紫之色、妖艷嫵媚之態。偶有點染,也是畫龍點睛,靈動自然。在一種“俗艷”之風彌漫的社會狀態和藝術環境中,堅持與中國畫的傳統與本源對接,而不迎合市場和大眾的口味,這本身就需要極大的勇氣和定力。這是一種外表平淡但內心熱烈的品格,一種看似與世無爭實則堅決抵抗俗風的堅定與決絕。這樣一位畫家,他不會為任何人畫畫,他的畫筆只投向自己的內心、表現自己的情致。因此,他的牡丹是“花魂風骨”,梅花是“雪魄冰魂”。自然萬物在他的筆下都有了自己的鮮明的個性,呈現出了一種難得的通透、傲然之氣。元人王冕曾有《墨梅》詩云:“我家洗硯池頭樹,朵朵花開淡墨痕。不要人夸好顏色,只留清氣滿乾坤。”這是梅花的精神,詩人的高格。我覺得用在行健先生身上,也是很恰當的。

色淡香幽出廣寒,素妝雅致愛天然

近讀我的師兄耿介耳先生的《徐公牡丹記》,其中寫道:“行健公云,我欲以線振精神。”“徐公牡丹,以線聚形,無線描之故態;丹粉淺淡,猶五彩之新妍。”實在是行家所見。介耳先生又說:“畫手自來有分野,一者入手即俗,一者出手不凡。應知畫手之手關乎心焉,所謂非力取可得者也。世人只知勤能補拙,不知其惟不可補心,心自有心養處也。”這也恰如宋遂良先生在《徐行健畫冊序言》中所說:“畫得好,還是因為畫家的人好。古人說,‘畫者,文之極也’。中國畫講究歷史文化之積淀。故以詩詞、書法、金石三者輔之、約之、規之,使其浸潤于深厚的文化底蘊之中,以脫其俗氣、戾氣、小氣而成大器。徐行健先生出身于世代書香,父親北文先生乃齊魯當代大儒,然不幸迭遭磨難,致使行健少年間關頓踣,備嘗艱辛,全靠自學成為全國第一流的美術設計師。這種煎熬磨礪,成就了他人道主義的胸襟。儒家的進取擔當,道家的棲恬守逸,佛家的慈悲寬容,在他身上兼而有之。”

宋遂良先生同時指出,行健先生的“歷練和天賦,使他在繪畫和書法方面仍有廣闊的空間。這個畫冊也許只是一個新的起點”。是的,一個真正的藝術家,永遠都把每一天當成一個新的起點。行健先生雖已年屆八旬,但依然精力充沛、虎虎生風,尤其是他愛生活、愛自然、愛藝術的那顆“大心”,依然在嘭嘭跳動,給他以生命的活力和藝術的渴望。

[責任編輯:韓瑩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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